“妹妹,齐哥儿的伤要不要紧?”宋景明见锦书跟吴氏“汇报”完了工作,连忙一把抓住了她,边跟在吴氏身后往老夫人的院子里走,边低声问道:“大夫是怎么说的?”
“没什么大碍了,”锦书撇了撇嘴,说道:“大夫说,虽然是耽搁了些时间,伤口有些感染,但是好在还不算太晚,大夫给拨了毒血,又上了药,还留了个养伤的方子,说是养上几天就没事了……”
“那就好……”宋景明虽然有时候也觉得这个堂弟烦了些,而且有些娇养的过了,但是到底还是兄弟,终归是盼着他好的,这一听他生病,心里还真是紧张的厉害……
锦书转头看了看“兄弟情深”的兄长,忍不住微微地摇了摇头,连个堂兄弟听说了这事,都要紧张一番的,可是再想想宋沛远……锦书真觉得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个渣了,他在听说儿子被他打伤之后,由于没上药治疗,已经发热的不认人了,最先想到的竟不是担心儿子的健康,反倒是骂儿子没用……
锦书都怀疑,要不是有老夫人在,宋沛远是不是都要省下替宋景齐请大夫的“麻烦事”了!
或许是因为着老夫人生病的事,吴氏走的非常快,只片刻的工夫就到了老夫人的院子。一进院,吴氏就看见宋沛远正满脸忧色地在院子里踱步,一看见她进来,就跟看见了救星一样,赶紧地上前施礼,说道:“大嫂快进去看看吧,母亲突然病倒了,我久不回云都,一时竟是连个好大夫都请不来,这些事还是要大嫂处置才是……”
这话里有话呀!
吴氏抬头深深地看了宋沛远一眼,冷哼了一声,理都没理他,就直接抬步进了屋里。
锦书也深深地觉得自己又被宋沛远给刷新了无耻的下限,他那话里的意思,她怎么听着像是在说吴氏不管生病的老夫人,反倒是他在尽心尽力地照顾一样?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都不觉得烧心吗?
不过锦书也不会与宋沛远争辩,只拉着宋景明与他见了礼,然后都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兄妹俩就紧随着吴氏的脚步也进了屋去。
此时在与老夫人看诊的大夫,正是侯府的供奉。往常里老夫人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多是这一位来诊看,所以他对老夫人的身体状况还是很了解的,吴氏进屋的时候,大夫正在给老夫人行针,而原本已经晕过去的老夫人,却是正微微睁着眼,含混不清地在问着大夫话。
“母亲莫急,有什么话,待张先生给您行完了针,再问也不迟……”吴氏走过去,朝着老夫人福了福身,然后便走到了床边,替老夫人掖了掖被角,低声说道:“您若是不放心齐哥儿,那待会儿就请了张先生留个药僮在齐哥儿那守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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