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财迷奈可欣立刻两眼放光,景昱也是满眼跳动着金色的财宝图案!
钱啊!钱啊!是钱啊!
奈可欣那一切活动准则以自己的兴趣爱好为标准的特性又发作了,靠上去对广寒王各种谄媚。“好哥哥,你怎么有这么多钱啊?”
广寒王大气的回答:“这回收服了兰奥国有功圣上赏的。”
奈可欣的脸色突变,抿抿嘴,说:“你不在意吗?”
“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了这奖赏我不要圣上说不定还会宰了我。”广寒王不愧是武将,大气得很。
奈可欣重新露出笑颜,继续谄媚的说:“那好哥哥,你们这个多钱,赏妹子我一点呗。”
“你要多少随便拿,跟我客气什么。”广寒王大气的说。
奈可欣优柔的拍了一下广寒王的肩膀,笑得贱兮兮的,“讨厌啦,妹子看起来是哪种人吗?就等你这句话了!”说完情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回头对绍洛痕和景昱吩咐道:“快点,你们两个,能拿的赶紧拿,挑贵重且容易带着的拿!”
景昱一干人等立刻就开始洗劫广寒王带来的东西,把广寒王吓得目瞪口呆。“那个,妹子,这些钱我还要拿来犒赏借来的那三万士兵,你给大哥我留点。”
奈可欣回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我这不是把现银都给你留着了吗?”
广寒王:……
另一边,小白狼离开之后打开时空之门回到了妖界,径直闯进子沣的房间。
环顾了周围一圈,小白狼发现子沣竟然不在!刚巧一个仆人进来,小白狼抓住他问:“子沣呢?”
仆人回答道:“回十九王子,东边发现有妖私闯人界,二王子抓妖去了。”
小白狼听了立刻就要去找子沣,又听仆人说道:“二王子临走前说如果十九王子回来找他的话就把这个给你。”说着掏出一枚海螺。
“他给我的?”小白狼半信半疑的接过。海螺在妖界的作用除了装饰品之外就是拿来传音,毫无疑问子沣是给小白狼留下了什么话。小白狼把耳朵凑过去,里面突然喷出一小束耀眼的火焰,差点就把小白狼的耳朵给烧了!小白狼惊得把海螺摔到地上,恨得咬牙切齿,“子沣!”
海螺里突然有细小的声音呛了几下,之后在小白狼的注视之下,一个黑色的不及小手指头大的人形生物从海螺里爬了出来。看到“高大”的小白狼之后他立刻跪下:“鄙人非常抱歉!是二王子叫我这么做的,还请十九王子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这次吧,我以后绝对不烧您了!”
小白狼用两根指头把那个人拎起来,仔细的观摩了一下才说道:“跳骚?”
“是的!”那个小人万分惶恐,“我是二王子养的手下之一,姑且算是他的宠物。”
小白狼一脸嫌弃的把小人扔下去,“他还真是恶趣味。”
跳骚小人摔在地上差点就给摔残了,挣扎了几下又飞快的跳起来,说:“多谢十九王子的不杀之恩!”
因为跳骚小人是二王子的手下,小白狼对他充满敌意,问:“子沣为什么要让你躲在这里面偷袭我?要是不老实回答的话当心自己原型不保!”
跳骚小人吓出一身冷汗,说:“偷袭纯碎是二王子和您相互看不顺眼,二王子叫我躲在里面是要告诉您,奈可欣的妖化越来越明显,如果不阻止的话那么她活不过五年。”
小白狼立刻把跳骚小人拎起来,“那该怎么办?”
跳骚小人被小白狼吓得脊骨发凉,哆哆嗦嗦的回答:“二王子说了,导致奈可欣寿命变短的原因是因为妖化的血取代了她原来的血液,为了延长奈可欣的姓名,要么让她和二王子成亲……”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小白狼恨得咬牙切齿,狠狠的捏了一下,被捏成一张薄薄的纸的跳骚小人慢悠悠的滑落,吐出最后的“遗言”,“不然就由我来吸走奈可欣身上正在妖化的血……”
其实真正的状况是:子沣妖娆万千的斜躺在自己一尘不染的床上,挑弄着自己的卷发,轻轻的冷笑。“哼,如果不把奈可欣给治好小白狼那蠢货一定会没完没了的找麻烦,但是救她本王子一点也不乐意,所以还是随便找个什么办法骗他吧。反正那蠢货脑子从来不动,好骗得很。哼。”
小白狼揪起跳骚小人,“你怎么不早说!”
“我……”
“算了,赶紧和我去人界吧!”小白狼握着跳骚小人,不由分说就打开时空之门回去了。
待小白狼华丽丽归来,奈可欣等人整装待发,“小白狼,我们要出发了。”
“去哪儿?”小白狼问,把跳骚小人藏起来。
“可能去河北。”奈可欣想了一下,说。
一落着急的往旁边看,期待救世主的出现,果然,一个被黑鹰安排进来的士兵听了之后故作吃惊的说:“去河北啊?好地方啊,据说那边前不久出了个叫洗什么珠的,可神了!”
绍洛痕打了一个激灵,跑上去问:“是不是洗形珠?”
“哎对!”士兵立刻点头。
绍洛痕立刻回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奈可欣,去河北!”
这一刹那奈可欣仿佛回到了当初被绍洛痕要挟的日子,毫不犹豫的就乖乖点头,“好!”
河北有铁柱,河北有美丽的风景,河北有洗形珠……看起来河北是奈可欣他们的幸运之地啊!
奈可欣开心的想。
一落看到目的终于达成,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景昱只要跟着奈可欣,去哪里都无所谓,绍洛痕和小蛤倒是迫不及待。小白狼满心都是怎么让跳骚小人去吸奈可欣的血,略显惆怅。
不过不管是怀着什么样的感觉,小白狼还是和奈可欣踏上了去河北的路。
在奈可欣往河北去的时候,广寒王一骑红尘往兰奥国去了。
那是一个不不适合出行的天,天上飘着微微的小雨,兰奥国里飞着白色的花瓣,洋洋洒洒的把这个悲伤的国度渲染得十分美丽。广寒王策马停在皇宫的门口,也没有叫人,只是坐在马上,连伞也没有撑一把,就这么静静的呆在雨里,看着不远处的宫墙,寂静,沉默。
宫墙之上,一身素衣的瑞雪站在那里,撑着一把纯白的伞。
雨打在伞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瑞雪的前额的头发慢慢的飘动,表情落寞,脸上那朵美丽的梅花似繁华开败,变得没有神色。
终于,在现实的折磨之下,机缘巧合也好,无心插柳也罢,我们终于学会了平静。
瑞雪低眉看广寒王,微微的笑了一下。
终于,横跨在我们之间的仇恨,并不是你爱我或者你不爱我这么简单,那是上千年的国家之间的纠缠。
“王爷,我们终于走到了这一步。”瑞雪说,扬起手扔下来一样东西,广寒王策马往前走了几步接住了。
瑞雪再次露出凄苦的笑,转身离开。
广寒王直到最后也没有说一句话,摊开手,手心,是一块墨。
丹青年代,谁曾在我身后看我作画?
广寒王策马离开,那块墨被留下,在雨水的滋润中一点点的散开,散开。
再多的恩怨情仇,再多的不舍离别,终于,也是走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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