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他们是必须的选择吗”
麦尔小心的绕过这些陈列柜,“人的大脑是非常神奇的,人类至今才开发了10,如果这些神经菌落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就会向神经元释放一种信息素,使得神经菌落衰败,而我们的实验也就要宣布失败了哈啊,这样告诉你吧,在2020年,抑郁症将成为人类第二大疾病,从生物学上来解释,抑郁症的病发集中在神经内分泌、神经生化、神经再生等方面,让一个心理上的疾病成为杀死人类的可怕凶手,神经元的作用功不可没。”
伯来注视了他一会儿,“我们还是去看看星女士吧。”
麦尔医生转身带他走到房间的尽头,在那里,躺着一排胶囊状的无菌舱,其中有两枚启动了,散发着淡淡的蓝色荧光。
离伯来最近的无菌舱中就是他口中的星女士,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孩,伯来很快将目光落在最远处的无菌舱里那里躺着一个亚裔的年轻男人,双眸紧闭,五官深刻俊美,皮肤泛着寒冰的颜色,透过他的肌肤,能看到青紫色的血管好像在流动。
他的身上连接着许多仪器,线路穿过无菌舱和外面神经菌落的线路互相纠缠。
“肖寒博士什么时候会苏醒”
麦尔道,“谁知道他正在和这些神经菌落做什么美梦,你退后一些,我要给星打针了。”
他所谓的打针并非是用针管,而是坐在一台一头连接在星的头部的电脑旁,只见他敲下一串数字,无菌舱中的女孩浑身泛过一道蓝光,好像触电了一样,身体无意识的轻轻颤动起来,这些颤动没持续太久,女孩就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睡中。
伯来望着她苍白的脸庞,说“也许我们可以询问她关于她见到的一切。”
麦尔失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创造超级ai系统,不是为了看他们在玩什么游戏,一个被谎言编造的系统不值得我们深究,伯来,我们要研究的是如何让人成为生物ai,成为所有智慧生物和人工智能的主宰。”
伯来没说话,也没微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想到,劳文迪先生也想成为世界的主宰吗,他会不会已经忘记了自己研究生物ai的初衷呢。
麦尔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又到了发布游戏的时间了吧,呵,那些工程师真无聊啊。”
突如其来的进入黑屏状态,耿白已经习惯的跟回姥姥家一样。
霍沛璋的手边有三台电脑,是耿白让杨月从警局申请的高配,是为了让他尝试攻破超级ai系统的服务器。
看见手机黑屏,霍沛璋用纯金数据线将耿白连到了电脑上,等候着那边的动静,他戴着耳机,垂眼摩挲着从耿白屁股上连出来的线,眼底深沉,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少机不宜的东西。
耿白眼前一亮,出现在了一片土地上,脚下的农田是正方形的格子,远处有一间茅草屋,一缕炊烟袅袅升上了天空。
“呼叫霍总,这一关好像是种田。”
耿白踩着方格子环顾四周,道了声不好。
这次如果像女装大佬的城堡一样是个人战的话,他很有可能就根本见不到其他人,更别提去摸对方底细了。
霍沛璋在他脑袋里安慰道“还有机会,不要着急。”
就在耿白郁闷不会这么倒霉吧,土地尽头的茅草屋,破旧的屋门被忽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