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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C101

赫夫帕夫的院旗有着接近土地的颜色,所以我们比较接地气。

所以我顽强地生活到现在还没有被伏地魔搞死,反而在食死徒中的地位蒸蒸日上,就跟蒸包子似的。

上次是由于我异常的行踪,被魔法部的走狗发现并且告诉给了小矮星我才有那么美好的遭遇。事后盖瑞被送回了魔法部,我甚至没来得及见他一面。但是这样的结局也非常不错,至少他可以远离我这种危险人群。

我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扎个叫小矮星的小人偶然后对这这个人偶练习“钻心腕骨”。至于打小报告这种事情,看着伏地魔那张脸最近满满的都是阴影啊!

某一天夜访我房间的德拉科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女朋友穿着睡袍,奸笑着举起魔杖然后对不远处的小布偶人大喊一声---

“钻心剜骨!”

在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情况下忽然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听起来有点变态,看起来更变态哦。

“发生了什么”他终于忍不住开口,灰蓝色的眼眸里盛着宠溺,脸却皱成了小时候那种可爱模样,我觉得那个瞬间德拉科的内心是苦不堪言的。

“没什么。”我老实地坐到了床上,甚至光着脚没有穿袜子,就这么吊儿郎当地挥舞着小腿:“我在诅咒小矮星呢!”

德拉科无奈地看着我,然后他的视线果然不满地盯住了我珠圆玉润的小脚趾,他有点羞恼和严肃地朝我努了努嘴,并且走了过来:“你至少要穿上袜子吧,伊芙。”

他走到橱柜边寻找我的袜子,而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我的橱柜里翻来覆去,后来找到一双袜子向我走过来,脸上甚至还带着红晕。

“我猜测你看到了一些不属于男孩子的东西。”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德拉科,面不改色心不跳。

“你是不是害羞了,可爱的德拉科”我扬了扬眉毛:“你不会从来没见到过吧”

德拉科有点不想直视不要脸的我,他把那双袜子扔到我怀里,带着点没好气的恼火:“你还是自己穿吧!”

然后我家纯情小男友就不理我直接躺倒在我的床上,用手臂遮住好看的眼睛,独留铂金色的头发四散开来。我其实纠结的是不是他忽然傲娇病病发,而是他霸占了我的床... ...显然我都快忘了这就是他家,哪怕他撒一泡尿在我床上也挺理所当然的。

我难为情地看着他,用脚踢他都没有反应。

最后我无奈地凑过去,撒娇一样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德拉科,别生气了。”

往日我这样他早就原谅我了,但是这个大少爷明显病发得有点严重这让我怀疑他今晚是不是没吃药。

我看着这样的德拉科总算还是无奈起来,眼睛瞥到床头柜上的一盆水果,不由用手指捏起其中一块已经切割好的送到德拉科的嘴边。湿润的水果沾染到德拉科的嘴角,显得他的嘴唇有点异样惑人起来,而且他还有点好奇地舔了舔。

“什么东西”他把手挪开,灰蓝色的眼眸定定地看向我手中的水果,眉毛还有点不羁地蹙着。

于是我顺势把这块水果塞进了德拉科的口中,他就这样叼着半块水果恼火起来,即使这种模样也该死的英俊可爱。在我笑成一朵花的时候,德拉科总算做出了反击,他伸手把我扣到他面前,手牢牢地压住我的头,用那双非常吸引我的唇瓣叼着水果凑近了我。

嗯,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上次在车厢里的巧克力。

但是非常容易让我愉悦就对了,水果柔软又甜蜜地在我们的唇齿间荡漾开来,有些调皮的果汁还跑到了嘴角,沿着下巴滴落下去,有一种格外隐晦的东西涵盖其中。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我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了。

他扣着我脑袋的手不断下挪,直到我觉得自己的睡袍都被拢到腰间才发觉到德拉科的手是多么的不听话,虽然我只是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他。明显的是,我的反应有点取悦了德拉科,他漂亮的灰蓝色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更加用力地抿住我的嘴唇。

在我们温柔地把口腔中的水果瓜分得分毫不剩后,他开始钻研别的位置,本就宽松的睡袍此刻被德拉科视同无物,他锲而不舍地咬了一口我的肩膀,随后暗含着惩罚意味地钻研那个牙印。

“真丑。”我有点嫌弃地说道。

“哪里丑了,明明很好看。”德拉科有点不甘地反驳道,他凌乱的头发丝毫不损其本身倜傥的美感。

德拉科略微不满地捞过了我另一条腿,带着惩罚意味地拧了把我的腰。而我趴在他胸口无所畏惧地开怀大笑起来,德拉科有点懊恼地压着我的脑袋。

“不许笑,伊芙!”他有点恼火地按住我的头,随后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在我身上游离起来,就好像用这种眼神在触摸我的肌肤。

“你不生气了吧”我搞怪地啄了啄他的嘴。

而德拉科忽然勾起了嘴角,他反而有点坏笑起来,像极了小时候的那种要想出歪点子的模样:“你做点什么我就不生气了。”

“什么”我歪了歪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德拉科:“你想要我做什么”

德拉科勾着那一抹撩人的笑意,对着刚刚让他面红耳赤的衣橱努了努嘴。

于是相信男人的自制力不如相信我魔咒考了第一名。

德拉科几乎都没有欣赏好那身睡衣就把它撕烂得非常透彻,而我被压在柜子上无法动弹。冰凉的柜门和火热的德拉科挤压住我的躯体,一面冰凉,一面灼热。

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就好比是让我针扎一样难耐,我伸长脖子颇为幼稚地去索取德拉科的嘴唇,然后让他的吻蔓延到全身。他经过的地方好像都洒下了灼热的火种一样让我觉得非常滚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大脑被填满。

我有点不满足起这种状态,又羞涩得无法动弹。

事实证明我和德拉科都是成年人了。

我想自己在这种长夜里被德拉科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给诱惑了,精虫上脑不过如此。

德拉科略带压抑地在我耳边说道,炙热的呼吸顺势扑在我的耳畔,好像是带有温度的火一样:“伊芙,拜托。”

“什么”我还光顾着面红耳赤,在慢慢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貌似有点为时已晚---

我用手抵住柜子,到后来甚至用指甲在不断挠弄,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要尖叫出来。这就好比是另一种形式的钻心剜骨,我正用一种苦大仇深的表情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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