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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1

他想到这样找等于大海捞针,根本就是浪费时间,他又把谨裕发给他的照片发送给秘书,让秘书不管用什么办法,最短时间确定照片拍摄的地点在哪里,十分钟他收到秘书的短信,半个小时左右他赶到咖啡厅,却发现孩子

警察面露严肃“可以给我看一下短信内容吗”

如果真如死者父亲说的那样,那么死者的确自杀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是他杀,那人和死者又有什么仇怨呢

温殊掏出手机,手机在他手中扭动着,跳着舞,不听他的话,怎么解锁也解不开。他滑坐在地上,手指拼命戳手机屏幕,解开啊,快点解锁啊。

梅文珊得知谨裕在医院,她把阳阳交给司机,便马不停蹄赶到医院,问了前台护士,一路奔跑到丈夫说的手术室,远远地看到丈夫蜷缩在地上,哭的和孩子似的,有一名警察不知道和穿手术服的医生聊什么,另一名警察不知道和丈夫说些什么。

她只感觉天旋地转,心脏咚咚咚,即将跳出胸口,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

路过的护士疾步走上前,看清梅文珊的脸色,慌张大喊“医生、医生”

几名护士急匆匆推梅文珊进手术室,紧接着几名医生走进手术室,手术室的门被关上。手术室灯亮起的瞬间,手机屏幕终于被解开。

警察拿起手机反复看几遍,他刚有点思路,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他眉头紧皱接通电话。

“我们调取咖啡厅监控,14:59死者离开座位,15:01死者返回座位,在咖啡里倒可疑白色粉末,搅拌一会儿,15:03放下汤勺离开座位,15:06死者再次回到座位,15:08死者掏出手机,15:12死者喝下咖啡。我问过咖啡厅经理,为什么死者在那里睡了这么久,没有人前去查看死者的情况,咖啡厅经理说死者特意嘱咐服务员,他要在这里坐很久,不让服务员打扰他。可以初步断定死者是自杀,你那边情况如何”

“你怎么断定两次回到座位的都是死者”警察盯着手机短信,字里行间,死者确实没有轻生念头。

“14:59,死者脖子上围一条红色围巾,头上戴一顶帽子,用手帕捂住嘴巴离开座位,15:01,死者同样的装扮”咖啡厅警察边说边盯着监控回放,他的瞳孔猛地缩小,让同事按倒回键,反复看了几次,最后让同事放大照片,“不仅着装一样,身材也一样,但是15:01死者往咖啡里倒白色粉末,却戴了一个手套。”

死者身上有一个手机,但是没办法解锁,必须送到局里让专业技术员解锁,咖啡厅的同志没看到死者给温先生发的短信,的确容易被误导。警察把他这边了解的情况告诉同事“死者自杀的可能性极小,你那边再认真重新排查一下。我这边死者的母亲受到刺激,还在手术室抢救,死者的父亲情绪十分不稳定,暂时没办法做笔录,那边你多留一点。”

“行,有什么情况电话联系。”咖啡厅那边的警察挂断电话,抛开被禁锢的思维,召集警察重新梳理一遍案情,“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是他杀,一定会留下线索。”

“是”

20:32,医院的警察从死者父亲口中断断续续了解到关于死者的事,立即打电话通知同事“要说死者得罪什么人,可能和八年前轰动一时的狸猫换太子案子有关,死者被动的得罪一些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我已经找同事调出当年的案子,你那边仔细记录咖啡厅里所有人信息,带回警局排查。”

“我这边消费者情绪波动厉害,再不放他们走,估计我们又得被投诉。”咖啡厅这边的警察挂断电话,召集一部分警察重新做笔录,这次笔录内容包含在哪个城市哪所学校受到教育,他呢,则上网搜查八年前的案子。

凡是做好笔录的消费者留下联系方式、登记好身份证,就离开咖啡厅。外边的人走了一大半,警察带经理敲包间的门,让他们出去做登记。

魏铭大骂晦气,如今他不是八年前受宠的小少爷,如果进了局子里,老爷子绝对不会捞他。他明白不能和警察硬碰硬,一脸不情愿和警察出去做笔录。

这群公子哥没闹出什么幺蛾子,十分配合警察做笔录,也就不扎眼,温陌混入其中也就不引人注意。

这群人做好笔录,耸了一下肩膀就要离开。警察关上手机,还有几个人候着做笔录,他准备绕着咖啡厅转转,然后收工回警局整理材料。

一群歪七扭八的少年从他身边走过去,其中一名腰板笔直的少年引起他的注意,当他看清少年的侧脸,连忙掏出手机,手机上一名戴着手铐的少年和眼前的少年是同一个人。一道白光闪过,警察走到这群少年前面,拦住他们“你们暂时不能离开,需要和我们去一趟警局。”

“吴哥,在后厨下水道里找到一顶帽子,一条围巾,暂时没有找到手套,不知道这些和死者有没有联系。”

温陌身体僵了一下,很快恢复镇定,不过还是被时刻留意他的警察看在眼里“把这几个人都给我带回去,连夜审讯。”

这些人想反抗,最终被警察制服,带回警察局。

钱谨裕、兀一一直跟在警察身后,目睹警察审理案子的整个经过,一开始温陌拒不承认,好在法医在帽子中找到几根头发,被臭水沟的水浸泡过得头发组织发生些微变化,经过法医努力,帽子里的头发dna和温陌的头发dna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多,直接扣押并起诉他。

12月15日,温陌上了法庭,法官在无期徒刑和死刑之间犹豫很久,温殊夫妻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恳请法官看看他们的孩子一生的经历。

死者什么也没做错,做错的事钱忠国夫妻,一场蓄谋已久的换子,改变死者一生。而死者在仅剩的最后一个月,想享受家庭的温暖,却被眼前的被告破坏,这个案子让人压抑、喘不过来气,死者活了二十六年,不知道什么事亲情,什么事友情,刚学会什么是微笑,就回来和家人团聚,就这么离开了。

这件案子反复开庭,12月17日,12月21日,12月25日,在12月25日下午五点,法官最终宣判温陌死刑。

温陌被警察押解,经过温殊、梅文珊身边逞凶说“我享受十八年爱的呵护,如果你们对我始终如一,我怎么会杀死钱谨裕呢钱谨裕为什么会死,都是因为你们变心了,是你们害死他的。”

说完,他对着镜头没有一点慌乱“钱谨裕得了血癌,他活着就是受罪,我好心帮他解脱,有什么罪,你们凭什么判我死刑,我不服,我要上诉。”

对着镜头,他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认为全世界欠他的,温殊夫妻欠他的,不该收回去给他的爱。

“谨裕的墓地我们已经选好了,而你的,死后谁给你收尸,钱家、王家那边的亲戚对你避之不及,钱忠国夫妻还在监狱里服刑,造成今日的结局,你罪有应得,一点也不值得同情。”温殊推着妻子离开法庭,让温陌死的干脆利落,他心里非常不痛快,但想到钱忠国夫妻下半辈子多么凄苦,他就觉得十分快意。

张狂的温陌终于露出害怕的神色,他扭动身体拒绝配合警察“我没罪,我要上诉,我是温家接班人。”

钱谨裕风光下葬,不是这样的,所有的一切全弄乱了,他应该风风光光,钱谨裕应该像下水道里的老鼠。

无论温陌如何惊恐、如何反抗,最终他还是被木仓决,真像温殊说的那样,钱、王两家没有一个亲属愿意给他收尸。

12月27日,阳光格外灿烂,钱谨裕坐在墓碑上,静静地看着前来悼念他的人,其中大部分人他不认识,只认识温家人,好像就没有认识的人了。

梅文珊一夜之间老了很多,在明媚的阳光下,几缕刺眼的白发闯进他眼中,钱谨裕眸子颤抖几下,最终只能抿唇。

她坐在轮椅上,被胡子拉碴、眼底淤青、双眼布满红血丝的温殊推着往前走,送他们的孩子最后一程。

墓碑里嵌着一张青年的照片,孩子那双清澈、纯粹的眼睛,浅浅的笑容刺痛她的眼睛,梅文珊捂住脸,弯腰失声痛哭。

“谨裕在日记中写到,一切都错了,错的非常离谱。他希望我、你、阳阳的人生是正确的,不要留下任何遗憾,认认真真的活着,拼劲全力活着,我们已经对一个孩子不负责,那就必须对另外一个孩子负责。”

他的孩子在日记中发出最后的心声,他们有责任完成谨裕的愿望,他们的小家庭应该是健康的,幸福的,充满笑声的,这便是谨裕希望拥有的家庭。

温殊扯了扯嘴角,想要勾出和谨裕一样的笑容,没笑出来,眼眶中却盛满了晶莹。

谨裕不想阳阳过早的经历生离死别,他和妻子骗了阳阳,告诉阳阳谨裕去很远的地方旅游,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回来。等谨裕的案子结束,他和妻子带阳阳到另一座城市生活。

梅文珊好几次险些昏厥,她害怕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就离开这座城市,所以强逼自己多陪陪她的孩子。

这场送别仪式注定是心酸的,让人几度呼吸不过来的,报纸上意气风发的温殊夫妇没了精神气,就好像灵魂随着少年埋葬在墓碑里,却强硬地扯出微笑,没有一个人斥责二人,他们知道墓碑下的少年喜欢别人对他发出善意的微笑。

一群罪犯守在电视机旁,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了解外边世界的途径。

“温陌投毒杀人,证据确凿,本月二十五日下午被判死刑”

监狱长透露,到年底他们表现的还十分优秀,有望减刑,这次减刑比以往都要多,钱忠国、王萍萍脸上挂着不能忽视的笑容,听到这个报道,两人脸上的笑容凝固。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个叫温陌的和他爹妈一样,根子坏了,怎么教也教不好。”

“前几天的新闻,早已被处决了吧。”

“新闻上提到他爹妈无期徒刑,你们猜他家亲戚会给他收尸吗”

“谁粘谁晦气,亲戚们躲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给他收尸。”

这群犯人对温陌冷嘲热讽,他们的笑声刺激到钱忠国、王萍萍,心中的绝望和怒火无法宣泄,随手拿起一个东西砸这群该死的人。所有人都该死,他们家陌陌是天之骄子,生下来就是富贵命,一切全是温殊、梅文珊的错,如果他们继续疼爱陌陌,所有的事情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即便钱谨裕死了,温殊夫妻也不会伤心、难过,这不好吗两家人共同受益,多么美好的结局,为什么事情不按照他们的计划发展。

钱忠国夫妻陷入魔怔,把狱友们当成钱谨裕,发狠地往死里打。

动静闹得太大,惊动狱警,他们迅速冲进来制服钱忠国夫妻,火速汇报狱中发生的事,没多大功夫就安排好医院,送受伤的罪犯到医院治疗。

这一事件影响十分恶劣,钱忠国夫妻被隔离,狱长到隔离间,要弄清楚什么促使这对积极改造的夫妻做出这种事。

“我们想要的,你给我们不就行了吗钱谨裕就不会死,都是你们自作聪明害死钱谨裕,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事情就不会朝这个方向发展,你们为什么执迷不悟呢。”王萍萍面孔狰狞,“责任不在我们,要判就判温殊、梅文珊死刑。”

钱忠国失魂落魄大笑几声“我儿子死了,都是被那对夫妻害死的,你们为什么不去抓那对夫妻,为什么”

他激动的站起来,厉声质问监狱长。

监狱长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合上记事本离开隔离间,回到办公室给上级打了一通电话,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划掉钱忠国夫妻的名字。

“时间到了,我到下个世界点等你。”兀一化成一缕红雾,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钱谨裕离开监狱,飘到温家老宅,这座老宅已经人去楼空,寂静的有些可怕。他窝在吊篮里合上眼睛,再一看,只见吊篮在晃动,里面空空如也。

12月30日,因为各种事情耽搁,南浔才看到钱谨裕去世的报道。早些年他在国外发展,近两年才回到国内发展,因此错过八年前那个案子,也就不知道在钱谨裕身上发生的事。

他盯着手机看了许久,明明还很年轻,怎么就没了呢世界这么大,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也许是凑巧罢了,照片上的男生根本不是他不愿提起的幼时伙伴。

“南哥,别玩手机了,马上到机场出口,有粉丝接机。”助理提醒道。

高中毕业后,卓元千公费到国外留学。他二十六岁博士毕业,在国外他小有成就,不管学校还是大企业开出多么有人的条件,他毅然决然选择回国发展,要狠狠地打那小人一巴掌,证明那小人当初为了钱,抛弃他们之间的友情,是多么错误的选择。

受那小人的影响,他不愿意交朋友,更准确说他不愿意交出自己的心,听到有人说友情如何、如何,他对此嗤之以鼻,他及爸妈遭受到的磨难,怎么可能忘怀,他就是想看到自己功成名就,那小人如何死皮赖脸和他套近乎。

国人喜欢玩b,他没有卸载在国外玩的社交软件,下载一个国内人喜欢玩得社交软件,热搜置顶一个人的名字,他的心猛然颤抖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点开这条新闻,随着下拉看到更多关于那小人的消息,他整个人像雕塑一样僵在那里。

“南浔、南浔”眼尖的粉丝看到南浔,惊喜地举起拍子往前跑。

卓元千被粉丝挤在中间,刺耳的高音拉回他的心神,他握紧手机艰难地挤出人群,刚挤出去一点,又被平日里较弱,现在却力大无穷的粉丝挤到中间,他抬头望向不远处,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小时候这双眼睛经常出现在他的噩梦中。

南浔也注意到粉丝群中鹤立鸡群的男人,原本被遗忘的记忆,因为钱谨裕变得清晰。这个男人和小时候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令人讨厌。

南浔神情凝重,没有做停留,匆匆离开机场。

粉丝有些失望“谁惹南南不开心”

以往南南遇到粉丝,都会很温柔对粉丝笑,今天南南太严肃,使得他们很失落。

没过多久,粉丝们看到南浔在社交账号上发表推掉近期的商演活动,没有说明理由,字里行间却莫名的伤感。

次日下午,娱记拍到南浔被送进医院,医院保密工作做得好,尚不得知南浔身体状况如何。

他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他的演技又有新的突破,要和著名侦探导演合作,拍摄一部烧脑电影。

次年年尾,这部电影上映,他一揽拿下好多奖项。

他风头正盛,财经界崛起一个新秀,以非常快的速度在商界站稳脚步。

这两人水火不容,圈内的人心知肚明。

作者有话要说惊不惊喜,一万字了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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