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秋这慌慌张张的样子, 带着虞茶也仿佛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啊”
“就微博上那个知道吧,博主突然把投稿全删了, 还把以前的所有微博都给删了, 估计是准备跑路了。”林秋秋说:“这还不是大事吗”
她今天一直在刷微博,所以那个博主一有动静就看到了, 本来还以为是良心发现,后来看到全部微博都被删除, 就像是准备弃号一样。
虞茶心跳漏了一拍。
但是她又忍不住去想, 这么快的速度, 到底是谁才能做出来的, 陆以淮的名字蹦上心头。
虞茶进微博看了眼。
那个博主以前的投稿微博全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黑历史,捏造出来的假投稿证据。
就像是别人黑了他号发的一样。
然后最新的置顶微博内容是:“很抱歉我传了不实言论,关于那条投稿,我没有审核就发了出来,是为了流量。对不起大家,更对不起虞茶,这个号以后不会用了,回归现实,希望大家不要再传谣。”
底下评论五彩缤纷——
“什么鬼我粉了五六年的博主居然是自己捏造投稿内容的,太让人失望了!”
“这么多投稿都是假的,你可拉倒吧!”
“所以你以前置顶挂的审核都是放屁了!”
“怎么突然就开始这样了,发生什么事了”
在家里不停刷新微博的博主看到一条新评论, 心肝就气得疼,偏偏还不能回应,就算回应也只能是对不起。
他眼睛都熬红了。
怎么就拿钱发了今天黑虞茶的微博,早知道有这后果,他当时就直接拿钱砸收买人脸上。
放你妈的狗屁,还营销出圈。
这下好了,自己必须弃号,还不允许再在微博上有类似行为,换句话说,他再也不能当这种类型的博主了。
……
林秋秋挽着她进教室,说:“你说这变化,我还以为要等到过两天才能反转,没想到这才多久,居然就直接结束了。”
虞茶说:“我知道了。”
林秋秋问:“你知道什么了啊”
虞茶没有回答她,转而去了一班,因为还没上晚自习,所以里面学生都没到齐。
坐在窗边的同学看到她,问:“哎,你是微博上的茶茶吧,微博上那些话都是假的,你可别往心里去。”
“谢谢。”虞茶没想到一个陌生人都会安慰。
“你来一班找人吗”
“陆以淮在吗”
“不在,还没回来呢。”
虞茶在一班门口等了一分钟,而后才往教室走,不急在这一时问,还有很长的时间。
只是没想到回去的时候,竟然碰上唐晓清从楼上下来,两个人迎面碰上。
唐晓清刚回来上学,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倒是乖乖地穿上了校服,留了黑长直,比以前好看许多。
只是虞茶感觉她好像哪里不对劲。
唐晓清出声:“虞茶。”
虞茶停下来,“有事吗”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唐晓清露出一个笑容,“希望你不介意,我现在已经想通了。”
虞茶定定地看着她。
今天林秋秋和她提过,唐晓清回来之后变了个样,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而且也不去一班门口晃了。
这样的唐晓清反而人气大涨,很多男生都从虞明雅那里转而开始迷恋她,“一中校花到底是谁”这两天正在贴吧上投票,人缘又隐隐开始变化。
唐晓清温柔开口:“我不该刺激陆以淮的,是我无心之言,这是我亲手做的曲奇饼干,希望你能帮我交给陆以淮,当做道歉礼物。”
精美的盒子递出来。
虞茶却是没伸手。
她扬了扬唇,说:“你是向陆以淮道歉,和我没有关系,你自己去,我不会插手的。”
唐晓清面色有一瞬间的呆住。
怎么虞茶不上当!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就是压根没想到这个,毕竟她对虞茶了解不深,要是重生前的虞茶还有可能,重生后的虞茶她一无所知。
虞茶一直盯着看,果不其然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狰狞,心想果然。
唐晓清从没改变过。
只不过换了个方式而已。
虞茶不再看她,转身直接离开了楼梯口,留下唐晓清一个人拿着饼干盒待在那里。
很快,有女生下楼:“晓清,你成功了吗”
唐晓清气急败坏地把饼干扔进垃圾桶,“要成功我还会在这里站着吗”
“这……”
唐晓清盯着走廊走远的背影,气的咬牙切齿。
那事发生后,陆家发话让她去医院好好检查脑子,唐家父母胆子小,不敢得罪陆家,所以她被父母直接带去了医院,然后又在精神病院关了好几天。
那里的人都是疯子,她和疯子相处了几天,只感觉自己也快疯了,就用自杀来威胁父母。
这才重新出来。
唐晓清呼出一口气。
她实在不想回忆在精神病院待的日子了,和神经病待久了,自己也会变成神经病。
唐晓清毫不意外,如果再说什么其他的话,陆以淮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他就是个恶魔。
-
临近晚自习,天色已经昏暗下来,路灯已经点亮,不少学生都在往学校里走。
“已经处理好了。”
陆以淮动了动手,“嗯,谢了。”
“谢什么,本来就是给你家打工的,而且这事也不难。”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下,“不过这么小的事你怎么让我出手,太小看我了吧。”
陆以淮抿唇微笑,“不是小看,是信任。”
“行,我知道了,以后有这么简单的事继续找我,拿工资我还是不手软的哈哈哈。”
男人挂了电话,又继续琢磨刚才那句话。
信任他脑海一瞬间清明。
是想把这件事彻底解决,而别人他都不放心,律师一下子好奇起来,这事怎么让陆以淮这么上心。
以前可没发生过这种事。
秦游和苏钰坐在陆以淮对面,就看着陆以淮不知道怎么的,打了个电话出去。
两个人纳闷:“发生什么事了”
陆以淮将袖口挽起来,用勺子在杯子里搅了搅,抿了口咖啡,“没什么。”
越这么说越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