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御史那条老狗,逮准了才咬人。练白棠没得救。这一回,闹不好魏国公府都要受牵连呢。
练石轩却不肯放弃朝庭可有人证物证
人证物证
陈公公冷笑,这案子就算铁证如山,与练白棠没半点关系,他也逃脱不掉。陛下不能承受天谴之罪,只能让你孙子背锅了。好在他早就被练绍达赶出家门,也没啥好牵连的,你们就拍手庆幸吧。
万万没想到
陈公公听得消息,白棠居然没事人一般,出殿了。再听小太监转述白棠在殿上说的一番话,立时跑了出来这样的人才得见一见哪
见了之后顿觉嗯,不愧是石轩的孙子
宫门内,白棠远远的就瞧见远处停着辆熟悉的马车。苏氏与白兰焦灼不安的掀着帘子眼巴巴的瞅着宫门。白棠步子一顿,喉咙酸涩难挡,眼底雾氤一片。强咽下泪意,他笑着大步奔向马车。
白兰揉了揉眼睛,惊呼“娘。那是哥哥么是哥哥么”
苏氏哗的记从马车里连滚带爬的落了下来“白棠,我的白棠”
白棠飞奔而至,一把扶起她。笑道“我没事。我回来了。我真的没事”
苏氏眼泪乱流,摸着女儿的手腕看了又看,呜的放声大哭“你吓死娘亲了啊”
白棠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娘。这次儿子赚大发了”
苏氏愕然抬头“赚、赚什么了”
白棠得意的笑道“儿子今天见到了当朝天子了呀天子还夸我呢”
苏氏一个弯没转来回坏事还成好事了腿先软了“皇帝、皇帝夸你什么”
白棠笑着同白兰一起扶苏氏上车,一边道“自然是夸儿子能干懂事咯。”
“真、真的啊”
白棠得意洋洋的打了个响指“骗你作甚我早说过,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回家再和您细说。”他才放下帘子,一辆青布马车踏踏停在他身边,他侧头一看车内之人,唤了声“祖父,大伯。”
苏氏嗖的弹起来“老爷子和他大伯”
白棠轻声道“娘,此番祖父为儿子费了不少心。您先回去,我随后就来。”
苏氏欣慰的点头道“好。替我谢过老爷子。”
白棠原地先向车上的长辈行了大礼,方踏上马车。
练石轩目光如电,冷嗖嗖冰冰凉,白棠垂着头道“让祖父费心了。”
“你是怎么惹上方御史的”
白棠已有猜测,一方面他的兰雪方子让人垂涎,另一方面,大约是他与徐裘安走得略近了些,又卖了幅红竹给他。被方怀钰记恨上了。
“是徐裘安的缘故吧”练老爷子也不是吃干饭的,冷哼道,“交友不慎。”
白棠不由自主的替裘安解释“他也不是您想得那样不堪。就是被皇帝和家人宠坏了,精力过于旺盛而已。”
练老爷子哼笑,想想练白棠之前不也是臭名昭著不学无术么这两人莫不是同病相怜
“你把殿上的事,全都说给我听,一句都不许漏。”